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，“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，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，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，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巴结好程申儿，被她视作升职加薪的最快砝码。

司俊风仍一眼就认出来，程申儿。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
“扫清障碍，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“警官别生气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查案很辛苦，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
“公司的人事安排，什么时候由你决定？”司俊风冷声问。“想去哪儿？”祁雪纯喝问，“不想进局子，就老实点！”

莱昂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：“祁雪纯离开了，半个小时前。”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冷冷的得意，搞定女人真不是什么难事，他还以为会花费更多的功夫，但现在看来，事情比他想象得要简单。

纪露露脸色一白，顿时杀了莫小沫的心都有。“哎，我去个洗手间。”波点将购物袋往她手里一塞，旋即跑开。